只是与她印象中,司离一向喜欢谈笑风生,何时话这么少了,记得上次离别之时,犹能感觉到他未说尽兴呢,唉说到底,还是失去心上人,于他打击太大。
思忖间,台上好戏已然开演。
这戏台子搭得很是破落,估摸是循着某一处破庙搭得背景出来,接着有人在顶上洒起了水,再接着便是个衣裳略湿的书生躲了进来。
一看开始,千雪便能推算出结尾,按照这么个演法,估计过一会儿,再得进来一个温婉佳人,这佳人不巧是富贵人家的女儿,一向视金钱如粪土,刚好不巧又遇到这么个也视金钱为粪土,只求功名的书生,俩人躲一阵雨,最后便躲成了段风月佳话。
这故事甚是老套,每每听先生说戏,总少不了要说一说呆书生与佳人的佳话。
小二默不作声地上了茶,千雪啜了口,看向窗外,默了一会儿,又觉得无人说话,甚是无聊。对面的司离张着把折扇,看得津津有味。也不知这样老套的戏码,到底哪点吸引到他。
千雪扫了四下一眼,发现初进来时,整个茶楼倒还有些看戏喝茶的人,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便人去茶楼空,只剩下她和司离,而台子上演戏的人仍演得万分认真,好似这一出戏是专门为了司离和自己而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