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
可蓝衣女子只笑了笑,笑着笑着,便落下泪来,她说:“肴光,忘了我。肴光,原谅我。”
语罢,便直直往井里倒去,眉目如画地脸上依旧是温婉的笑。“我怎么可能忘了你。”肴光痴痴地望着气冲天的井口。
直到那一抹蓝色的身影渐渐坠落,直到那画一般的容颜被气一点一滴吞噬。
然后消失殆尽。
渭箐忽然觉得胸口撕裂一样地疼,渐渐地,那疼慢慢自心口蔓延开来,随着血液流入到每一寸肌肤里。
“为什么”
随着心里的这一声问,周遭景象竟纷纷扭曲。一阵失重的感觉传来,渭箐低头,便看见底下是漆的万丈深渊,他想做些什么,却又完全看不见自己在哪里。
不知坠落了多久,暗之中有光亮倾泻下来,渭箐一抬头,便有画面一晃而过:
“你是谁”
“我是蓝衣啊。”
“蓝衣是谁”
“是你给我取的名字呀。”
稍纵即逝后,更多的画面亦接踵而至:
“蓝衣,我不准你和络桑再往来。”
“为何”
“我”
“不想说就不必说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