渭箐,你最不该的,便是与天君作对。”
渭箐呵呵一笑,头也不抬地道:“我不知以前与天族有什么恩怨,现在看来,怕是这恩怨了不了了,他们杀了拭君,无论如何,我都要替他报仇。”骨节分明的手指握成拳。
络桑暗红的眼眸一斜,鄙夷道:“那花妖对你这么重要”两方对峙的时候,他曾有幸瞄得那女子的原身,乃是一枝牡丹。
渭箐埋着头,肩膀抖了一抖,似乎有些动气。默了半晌后,却无其他动作,只两眼发红地盯着络桑道:“你有没有欠人救命之恩你有没有欠人舍身相救之恩”
“恩没怎么欠,债倒是欠了一些。”
“如果你来是为了劝我不要与天族作对,那还真是白费一番苦心了。”渭箐一笑,晃晃悠悠地站起来。
“诚然你落魄到怎样的地步,横竖都与我没什么关系。”络桑单手支着脸,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只是有的事,我想同你说明白,届时你怎么选择,那是你的事。”
渭箐转身,目光悠远地望着霞光万丈之下,奄奄一片的垂丝海棠。牛头不对马嘴地道:“很久之前,我与天族生了纠纷,被各路神仙天将追杀,奄奄一息时,拭君将我救了,担心我被天族认出来,又用地族的千年藤蔓给我做了个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