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说不出话,正要在这话锋上添点油加点醋,不料对面的络银河眼皮一翻,不以为然道:“若是事事都须得按规矩来,那岂不是你一辈子只能是老四的婢女,又何来成为老四的侍妾一说”
“老二你”
“够了。”一直默然不语的男子终沉不住气,淡淡喝了一声,原先那口舌如簧的女子便如被霜打过的菜一般。男子缓缓放了碗筷,又缓缓牵了布子拭过嘴角,才冷道:“小五的婚事全凭自己做主就好,我这个做哥哥的便先去一步了。”
接着与络诀行了一礼。
“爹爹去哪里,我也要去。”
胖小子肉乎乎地落下凳子来,飞快地牵住男子漆如墨的袖子,蹦跳着去了。他这一走,几个侍妾也不好再留着,亦纷纷朝络诀行了一礼后,随之退了。
这饭本就吃得不热闹,几人一走,桌上更为冷清。络诀似乎思索了一阵,忽而轻缓起身,招了络桑道:“络桑随我来,我有话问你。”
“你别怕,我的婚事我说了算。”络桑附身至她耳边轻声说完,便随着那抹姹紫的身影消失在了一副恢宏的竹叶图之后。
络诀一走,络银河便有些肆无忌惮,随即双腿一叠,直直地放至一旁的凳子上,双手抱了胸,吊儿郎当道:“我就说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