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月娥又道:“若是你看不到门闩在哪里,用余光去看便好,不用低头,以后你要记着,身为太子妃,要学着用余光去看人事,不能一味地低眼或者直直地看,倘若以后谁惹你不快,你也只须用余光淡淡一瞥。”
“我知道了。”
“再将门打开。”
只听门吱呀一声开了。
“再将门关上。”
又听门吱呀一声关了。
“错了。”
千雪不明所以:“哪里错了?”
“再来。”
反复关门多次后,蜡黄梅花树上的斜阳已从树枝斜至树梢,若是再往上斜一斜,便是戌时。不过一个开门,千雪却好似身挑千担一般,累不堪言。
“我到底要这样开门关门到何时?”千雪终于一个不忍,立在原地,拭过脸颊上的汗水,怒目道:“不过一个开门关门而已,至于这样费力气吗?”
一丝火红斜到月娥乌青的发梢上,尔后扫了院子一眼,最后落至千雪黛色的衣襟之上:“若是你不用做太子妃,自然不用事事这样讲究。”
“可这未免也太刁难人。”
千雪此时已极度不耐,可月娥却依旧面不改色,沉稳道:“我不过让你重复做一件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