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挪,再挪了一挪,挪着挪着他便伸出手揽了过来。
思及此,千雪恍然悟了:“原来那时你……”
“哪时?”络桑眼皮懒懒一抬,眼眸清澈地望着她。
“就是风笙院子里,你与我共躺在樱花树顶的那晚。”
“那晚又怎样?”络桑似笑非笑。
正是这样揣着明白装正经的样子,看得千雪十分心忧。若是换做以前,她定要忍不住同他闹上一闹,可如今,她却着实没那个心思。
其实想来月娥教得方式不对,若是要练成那样性子,只需要肚子揣着气、揣着恨,同时还须将那气与恨如数咽下。届时那样的情况之下,定是笑不露齿,行不摆裙。
“算了。”千雪摆了摆手,正色道:“你说婚事需要与我商议,怎么商议?”
络桑余光一瞥,淡淡道:“父君知你我成过婚,只是若不这样费一些周章,怕你日后难以服众。传统的大婚,应是由我去你家迎娶你过来,可是你又无家人,我便只能从落月阁迎你,届时一切自有人安排,你无须顾虑。”
千雪偏过头来,低眼看他:“那你说需要与我商议。”
“我是怕月娥对你太过严厉,所以才救你出来透透气。”
千雪眼眸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