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还这性子回不去了,就不让你在这屋里住了。”
“奶说的?”冬凌顿了下看着白家荣,心里瞬间就不舒服了,这家都分了,她跟着她爹娘住,她凭什么不让她住。
白家荣看她那眼神挺渗人的,忙解释:“奶就是那么一说,哪能真不让你这屋里住了?她就是觉得你最近脾气变得老大,说话老冲,老气她!就觉着你没以前那样乖巧听话了!”
“哦,这样呀!这我魂儿是找回来了,可这终归是死过一回的,我估摸着恢复到从前那样,很难!”冬凌又接着扇着扇子,看着炉上的火。
白家荣陪着笑:“我觉着你这样也挺好的,从前跟我说话老客气了,显得不亲!”
冬凌不禁笑起来:“你还真是个抖m。”见白家荣一脸茫然,便忙遮掩,说,“就是……挺奇怪的。”
“我才不奇怪呢?要说我们家最奇怪的,那得属奶!谁不顺她意,她就不高兴,就见着二叔的时候,能露个笑脸儿!”
这白家荣不提还不觉得,这经白家荣一提,她还真觉得她奶对他爹的态度和旁人不同。当然,待她和她娘也格外不喜。
白家荣就和冬凌这么闲聊着,药煎好了,白家荣捏着鼻子把难已下咽的药一口喝了下去,喝了之后,只吐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