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谁,你心里明白!你为何不证明你没有剽窃我百草堂的呢?”冬凌忙反问了一句。
现在在场的那么多商号,大多心里都明白是百草堂先做成药的。只是,若乔冬凌当场做一遍成药,于他们是有利的,他们肯定是不会站出来给百草堂说句公道话的。
张东铭也正是掌握了这些人的心理,所以他才敢理直气壮的站出来。他字号大,他不怕别人不信,需要证明的只有百草堂。
张东铭说:“是你刚刚说敢证明你手里的药是你制出来的。为何到了此时,你又退缩了?”
“在众位大人面前,谁是谁非尚未可知,若需要证明那也得我们二人同时制药才行,为何就偏偏要我百草堂当众公布制药技术?难不成就因为你回春堂字号大可以搞特殊?可以信口雌黄不用负责任?”冬凌十分凌厉的怼回去。
在场的司仪忽然觉得再这么说下去或许得吵起来!而且,这种事以前从来没遇到,如果到了一个无法控制的地步,让与会官员与太医们生气了,那后果就很严重了。
“两家的字号既然都制出了成药,都是医药界的创新成果,都给医药界做出了贡献,何必分先后呢?”司仪忙上前打圆场,毕竟大会还是要继续的。
司仪的提议是让三方都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