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不再劝你走音乐道路了。只可惜了你的音乐天赋和才华。”
叶凡听得有点感动,只是一时不知怎么安慰严昱松。
“嘻嘻,老师,”沈嫣却笑道,“这可不一定哦。叶凡在乐坛上的身份是囚徒二,只要他不摘下面具,除了我们就没有人知道他是谁,不会影响到他的现实生活和工作。所以,完全可以继续唱下去。”
严昱松笑了笑,心里不以为然。
他虽把音乐当成生命,但是在渗透骨子里的官本位思想下,他还是觉得在官员面前,所谓的歌星明星不过是戏子。
好在这时,严昱松的老婆做好了夜宵,过来叫叶凡等人去吃夜宵,有些沉重的气氛被缓和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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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夜宵,严昱松因为情绪不高,再加上毕竟人老了,精力不是很济,在一楼客厅就坐一阵,就回房休息了。
沈嫣想听叶凡的两首新歌,就拉着叶凡到三楼的音乐室。
三楼的音乐室隔音效果很好,当初严昱松在装修时,就是担心自己突然灵感来了,半夜搞音乐吵到家人,所以在隔音方面做足了功夫。
叶凡虽没带那两首新歌的曲谱,但严昱松保存有复印件,而且严昱松在前段时间还专门找人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