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病,怕是好不了了。”老人苦笑了起来,他本来伤得就很重,又强行上了山,此时已经有种灯枯油尽大限将至的感觉了。
“钱家实在是太霸道了,唉……”那人叹了口气,不过似乎也不敢多说什么,转身进屋拿出了几枚草药,塞到了老人的手中。
住在大山脚下,家家都不缺草药的,老人也没拒绝,道了声谢之后,让大娃留下了一只狼腿,也算是礼尚往来了。
“这就是我们家了。”
老人进到屋里,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火石,对撞了几下之后,点燃了桌子上的一盏油灯,这才靠着桌子坐了下来。
“煤油灯?”
闻到那股煤油的味道,秦风不由愣了一下,他小时候可是没少用这东西,不过进入到九十年代之后,农村也都通了点,已经极少有人使用煤油灯了。
“大娃兄弟,放我下来吧……”趴在大娃身上,秦风也不怎么得劲,开口说道:“把我放在椅子上就行了,辛苦你了……”
“我叫张虎,不要叫我大娃。”男孩瓮声瓮气的说了一句,大娃都是自己亲人和村子里相近的人称呼的,秦风和他还没那关系。
“好,虎子,谢谢你了!”秦风闻言苦笑了一声,他现在就像是个废人一般,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