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份希望、一份憧憬、一份期盼、一份坚定,毅然决然地拼死拼活地打碎了玻璃窗,压歪了铁条,带着对刑警、对国家法律的信任逃离了人间魔窟的。
现如今,杨惠一定看扁了刑警,更不会再相信国家的法律。一颗破碎的心绝望了,撑起她的一小片天空没有了,一个弱女子,只有一个人面对这个龌龊、卑劣的社会黑网了。
平傃只有祈求:杨惠啊,忘了我吧,千万别再与我联系。即便我再想帮你,也似乎是无能为力的,否则弄不好我还得得罪一大帮人儿哦。我真心的是尽了“洪荒之力”了。
半个月后,卷宗居然被送到了报批劳教的市劳教委里。
平傃是中午去市局的民警食堂吃饭时候,遇见那儿的同学,才知道的。
男同学神神秘秘地问她:“平傃,听说,你们平大队的媳妇,曾经被那个法学大教授蒿昊玩过?”
平傃惊诧:“你怎么知道的?”
“我办的案子呀,我当然知道。”
“你办的案子?案子到你这儿了?难道刑警队真的不再补充侦查啦?还是检察院不让刑警补充侦查了?……果真要改批劳教了?啊——这个恶贯满盈的家伙,怎么能就这样就这么着便宜了他?”平傃忿忿然地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