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平纬去了那个制作小霓虹灯的工房。
上工的时候,平纬伺机寻觅,终于在一大堆积压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霓虹灯材料盒子下面,发现了一个洞。
看上去,地头蛇那家伙说得十分准确。
那种下水道的洞口开在了工房内,根本不会有人怀疑是个下水道的,且遥想一下其全长也不会超过千米的,很可能就是可以通向了高墙外的。
下水道内即使很肮脏、又有沼气,可自此,恢复自由了,也不是不令人憧憬的。
那个下水道口,常年被堆放的积压物件掩盖隐藏着,没有看到看守所里的平面图和剖面图的一般人,是根本不可能知道或了解到这个机密的。看到了图纸,没有人告诉这个工房有个秘密口,也不会让人起疑惑的。
平纬猛然发现自己竟然迟疑了。
他开始蠢蠢欲动,思维像涌动的火山爆发前的岩浆。
豁出去,与地头蛇一起逃出去,既可以恢复自由,还可以寻觅机会到英国去,找到蒿嫣然讨个清白。千载难逢的大好时机呀,不容错过的。
要说,这也是平纬常常念及的心头大事。
被判刑后,平纬便开始了申诉。可是,一封封申诉信,全部如同石沉大海,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