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又吐了出来,边吆喝边笑嘻嘻说:“哎呀呀,我的天呀,烫死我了!”
段局长笑着,走出卧室,说:“警花,说吧,半夜三更骚扰我,为的啥?”
平傃立刻站起身,先是一个敬礼,算赔罪,然后才说:“段局,平纬在狱中有了大收获!您知道吗?黎兵老婆失踪案,根本不是失踪了,是他指使秘书雇佣杀死了他老婆!现在杀人犯就在狱中,四个小时之后将会被执行枪决啦!”
段局长眉头一扬,说:“铁案啦?”
平傃汇报道:“没有呀!只是王佩交代了。平纬汇报给我们了。您不知道呀,我要求提审王佩,可是因为他不归我了,且又是马上要执行的死刑犯,人家看守所民警不让我见。我没法铁案如山呀!”
段局长一听,立刻站起身来,说:“走,到看守所去!”
一路上,段局长不停地打电话,一会儿召集王所长到场,一会儿通知高法院长赶至,一会儿又向有关上级领导和部门请示汇报。
平傃一直默默地聆听着,看着段局长忙得一塌糊涂。
抵达看守所后,王所长已然站在了楼前。虽然静候着,却一脸的沮丧,笑的脸,也显得特别僵硬,而且他根本不看平傃一眼,只是望着段局长,唯唯诺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