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儿戏了。
所以他一边想着策略,一边就听到外边好像进来了一个什么人,也许就是一个刑警小伙子吧,来到了平傃身旁,悄悄地耳畔低语着什么,时隐时现的,黎兵就断断续续地能听到,特别震撼了他的人心的话语:马秘书——女尸——易地——,要——现在就派人去——挖掘?
易地?挖掘?大汗淋漓呀——黎兵彻底恐惧了,浑身完全瘫成了泥水。
只见黎兵副省长的手颤抖着,超前伸了伸,右手食指还伸出来了,指了指,却毫无方向感,嘴唇唯唯诺诺地,不明所以然。
平傃递给他一杯水,可是他已然完全无法双手接住了。
平傃只好将水杯贴近了他的嘴唇,他立刻身子前伸,貌似想要咬住杯子的外沿,咕噜咕噜,就是一大口,然后被呛到了,又拼命的咳呀咳的,眼泪、鼻涕和哈喇子一起封住了他的脸庞。
平傃用湿巾将他的脸上的水分擦了擦,说:“一切尽在掌控中,你,说不说,都一样的,铁证如山。但是,如果你现在开口说话了,瞧,那边的领导们会高看你一眼的!是男子汉大丈夫,就得敢作敢当,是不是?”
黎兵副省长终于抬起了一双湿漉漉的细长眼,眉骨和淡淡的眉毛一起组成了一只正欲振翅飞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