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的平傃从那些日记本里拿出一本来,翻翻,放下;再拿起一本,翻翻,放下。
她心说:就这本啦,如果没有记载,就不再翻看寻找啦!等将来有时间的时候,再细细查寻吧。
平傃右手飞快地翻看着、翻看着,突然,她看到了这样一段话:
“让我变成魔鬼?
我就干点魔鬼的事情好啦。谁让我天生出自一个禽兽的血脉?可是,我为什么还不开心继续做恶魔呢?
我明白啦,我还有一半的血脉是女英雄的呀!除恶扬善,才是我骨头里的精髓。
可杨惠竟敢把我和那禽兽明目张胆地相提并论,我不杀她,我杀谁!
再说,如果此间,她再上告,我的一切努力,不就又前功尽弃了?
我绝不能失败的,对不对?妈妈。
我想好了,以那封我在书柜里翻出来的杨惠大二那年写给禽兽的热情洋溢的信儿为依托,叫杨惠听从我的摆布。
实在不行,也只有一条路可走啦。
我说:‘你敢跟我去你被**的那个房间吗?
敢,我就放过你,把你写给我爸的求爱信也还你,更不再找人帮我爸的忙了。
不敢,你就别跟我较量。
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