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肯定会为此埋单滴。
他偷悄悄地将原来梅政委夫妻俩的渔船,驾驶着回到了一个有许多石林的礁石海岸线旁,故意搁浅啦。
然后,他开始擦拭船只上的角角落落,直到临下船时候,他还是不放心,再次返回,又将自己的手足可能行走、触摸过地方的印痕,统统地又抹又擦了一遍。
站在礁石上了,他又回身默念一遍,确定船上理应毫无悬念了,才一溜小跑地撒腿开跑。
当涂蝶悄悄地溜回宿舍、躺倒在床上的时候,旁边的一名广西籍新兵黄豪雄翻身瞧了他一眼,喃喃地数落道:“涂蝶呀,干嘛去了呵,深更半夜的。”
惊的涂蝶魂飞魄散,失声尖叫:“啊——。”
也几乎与此同时的,忽然,从天空传来一阵又紧似一阵的嘹亮的紧急军号声,所有的士兵都被惊醒了。
大家并不慌乱,或紧张,只是迅速地沉默地开始穿衣,快速地整理着急行军的装束。
此情此景,近来都是大家司空见惯的事情,所以,战士和干部都是一副见多不怪的神情。
涂蝶想,好在亏得“椰国”的战事已经打响,自己所在的部队也已经多次演习过了,所以大家才不会不怀好意地讥讽、嘲笑自己的惊叫,尤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