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顶上,零下十几度的气候里,涂蝶强硬地将那个老兵的衣服几乎脱光了,仅仅留下短裤在身躯上,自己亲自动手,将老兵五花大绑地反绑吊坠在了篮球架的钢条上。
而他就像个军阀、像个匪首、更像个特务,围绕着老兵转着、转着,嘴里一遍又一遍地说:“今后,还敢不敢,与我作对?”
那个老兵先开始还是大骂:
“连长,你不得好死,老子死也要告你去!
哼哼!连长还敢打人,竟然敢打战士,还敢捆绑、虐待战士!
说给谁听都没有你的好!
哎呦呦……指……导员,救……命呵!”
指导员早就在一旁了,或声势严厉,或和颜悦色的,不但劝解了,还上手帮过忙了,但是,涂蝶要么一下子甩开,要么根本不予理睬。
脸色铁青的指导员命令战士:“去,把绳子解掉,放他下来!”
可是,没有一个战士敢听指导员的命令。
于是,气恼的指导员只好自己亲自动手来解绳子。
任何人都没有想到,涂蝶竟然一下子拔出了自己腰间的手枪,举起右手朝天:“砰……砰”——就是两枪,嘴里还呐喊道:“谁tmd敢放他下来,我就立即毙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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