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我啥也没干过呀?你们想要我说我走私?那是不可能的。违法犯罪的事儿,我涂蝶是个正连级军官,这点觉悟还是有的,我绝对不会干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的!说我——什么什么走私?嘿嘿——那就拿出来物证、人证来呀!嘿嘿——”
那个年长军官就一啪桌子,断然怒道:
“涂蝶,不要强词夺理!我告诉你——没有最高级别首长指示,我们谁也不会对你动手的,这是军委总参转过来的案件!你不交代?可以,但是,绝对不会有你好果子吃的,不明白吗?还是老老实实说清楚那些问题,才有可能叫你好自为之。”
涂蝶就笑,但是,再也不肯吱声啦。他想:这是讹诈,我才不上当呢。我不信,会没有人来救我?如果我说出了点什么,或许就会全军覆没,那谁还会来解救我呢?嘿嘿——
好吧,我就咬紧牙关沉默。会度过难关的。
一夜过去了,涂蝶都再也没有说一句话,气得那三个审讯官怒火中烧,却也无可奈何。后来,他们只好愤怒得叫涂蝶蹲在屋子的墙角去,不准上厕所,不准站起来,也不准坐到地上去——
胆敢不老实?一个飞脚就踢了上去。
享受到第一个飞来的疼痛时候,涂蝶心里切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