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回过头来,询问般的盯视住涂蝶,问道:“你——最后一次见到常畅是什么时候?”
涂蝶真的一愣,脑海里瞬间一片空白。
想了半天,涂蝶笑道:“好像是他死之前的那个周末。那天,他又跑到我的门下,讨要钱财。”
警察一笑,说道:“那为什么?我们都以为那个在街心花园的那个短裤眼镜黑口罩男子,就是你呢?”
涂蝶一呆一傻,马上就说到:“不会吧?我听到广播说,那个晚上,阿畅死在了街心花园里。难道那10个摄像头罩住了其他人?看到杀人场面了吗?——不过——不会吧?阿畅那小子早就是个穷光蛋啦,谁还会去杀他呢?”
那个老警察一笑,说:“镜头里显示,有个男子故意撞击了一下常畅,让他跌倒后,又搀扶他离开了镜头。从我们多次从现场进行模拟显示,那个男子该是最后一个与常畅密切接触的人儿。如果常畅死于谋杀,那这个男子必定就是杀人犯。”
涂蝶沉吟片刻,说道:“好吧,如果你们认定我就是那个所谓的杀人犯,那就带走我吧。不过,我还是希望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把我难兄难弟的灵魂升天,我再和你们走。请你们给我点儿时间,好不好?我绝对说到做到,以我是个市政协副主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