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眼,嘴里已然开始大声说起啦荷兰语,右手挥动着,语势应该是一种阻止吧。
平果急忙说,sorry,sorry。
然后,疾步回到了女儿身边,心下很有点异样,不很清楚自己到底闯下了怎样的灾祸。
女儿却说,这么快,怎么样?这种门不好开吧?
平果看见窗外的荷兰大草原上种植的大片燕麦颗粒如此清晰彰显在眼前,远处近处都是奶牛群、白羊群的旖旎风光,心有点蒙蒙的。
显然嘛,车停了。
再看走道的尽头,上来了两个列车员。
走在前的,一定是列车长,大概五十出头,秃着脑顶,双眸黑黝黝的,气势汹汹,嗷嗷说着什么荷兰语。
平果赶紧对女儿说:宝贝,我闯祸了,刚刚,可能是我按下了火车的制动。瞧,看,车都停了!人家来兴师问罪啦!
果真,列车长恼怒地直接走到了平果面前,一脸凶相毕露,高门大嗓地吆喝着什么,像极了那些凶神恶煞一样的欧洲影片中出现的效忠于希特勒的德官。
平果一脸无奈,微笑着微笑着,完全不知所云地微笑着。
女儿也是一脸的微笑,用英文与气愤的列车长沟通着,三言二语的。
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