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虹嫂子边收拾起刚才还没收拾好的碗筷,见盛工抱着温晓南去擦嘴了,心里很是宽慰地笑了笑,转身将碗筷放进洗碗桶里去。
三人回到床上躺着,潘虹嫂子边哄着温晓南睡觉,边伸手将电灯拉灭,屋里就只剩下从窗外透进来的月光了。
潘虹嫂子将温晓南举到靠墙的里侧,一手拍打着温晓南的小心口,一手伸向盛工嘴里轻声哼唱着小曲,哄着温晓南睡觉。
盛工悄悄解开围在腰间的衬衫,象做贼一样不动声色地牵着潘虹嫂子的手过来。
人类天生有一种做贼的冲动,只是有的人可以用理智压制下这种冲动,便成不了贼。
有的人压制不了做贼的冲动,便做了贼。
此时,盛工碍着温晓南未睡就牵着潘虹嫂子的手来玩,又怕惊动了温晓南,就不敢玩出声音来。
这种状况倒无形中满足了他内心深藏不露的做贼的心理,反而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所带来的愉悦感。
听着温晓南独自嗯嗯呀呀的嘀咕声,盛工和潘虹嫂子象做贼一样,偷偷摸摸地把玩着。
盛工只感觉此时的一可当百享受,才一会儿的工夫,就低声急急道:“快了。”
潘虹嫂子惊讶地压低声音问:“怎么会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