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驱狼,却不能表现出丝毫不知道的样子,只得笑嘻嘻地抿着嘴巴,等待林智骁说出来!
林智骁朝林建珂赞许地点下头,道:“大致上没错,但没用鼓!”
“你想呀,那寡妇就一个人,哪里能同时敲锣又打鼓呢?”
“是这样的,那寡妇说,她在岭上望见我们撞晕在岩石旁,而狼群又快靠近了,她就回屋取了鞭炮放在铁桶里点燃,敲响手里提着的三面铜锣。”
“这噼哩啪啦的鞭炮声,加上敲一锣槌三面铜锣响起来的声势,倒真把狼群给唬住了,吓得跑回深山里去了。”
“那寡妇见狼群退了,就跑下岭来一个背一段路,交互着把昏倒的我们骁哥俩背回她家里去。”
“治醒了我们后,她让我们把衣服裤子都脱得光光的。”
吴董惊叹一声:“这寡妇真是淫到了极点啊,刚把你们救醒,就要睡了你们骁哥俩!”
林智骁笑着摇摇头,朝吴董嘻嘻一笑,道:“她的确淫,但这次吴董却误会那寡妇了!”
“原来,我们滚下山岭的时候,被山岭上的倒钩刺给刺了,身上还扎着不少倒钩刺的刺头,她得给我们挑刺头嘛!”
吴董笑嘻嘻地道:“她给你们哥俩挑刺头,也不用让你们骁哥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