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全是零。
天辰科技股份有限公司时一家做办公室oa系统的科技公司，产品就是软件，这种产品月销量为零有时候也正常，但连续好几个月为零，就不正常了。
牧远听孔嘉媛提起过，孔庆祥离职的那家公司一直在网络上做公关，散布天辰科技的产品涉及专利问题，导致众多公司都不敢使用天辰科技的产品。虽然价格上有优势，但始终是光打雷不下雨，咨询的多，买的寥寥。
“别担心，相信孔家的能力。”牧远也只能这样安慰刘小川了。
放学回了寝室，牧远一头扎在了床上，他一整天都在想天辰科技的事情，想得头疼。任天辰科技这么发展下去确实不是个办法，自己得像个法子帮其一把。
牧远费尽脑筋，始终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一筹莫展间，突然想起了系统仓库里还有个锦囊，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于是牧远直接从仓库里取出了锦囊并打开，看看能有什么好的主意：“请于12月19日早上10点驾驶兰博基尼前往红桥国际机场。”
“没了？”牧远等了很久，没有下文，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