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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小乖什么时候会想这种东西了。
恶作剧的时候就没想过会麻烦别人。
他把她抱着，完美如玉的指尖挑起她滑嫩小下巴。
淡淡的嗓音微低，一双漆黑带点绿的眼眸认真看着她：“小乖，老实跟哥哥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两天她频繁缠着他要买东西，看来根本就不是为了买东西，也不是为了想见他嘛。
瞧她这副扭捏又狡黠的小模样，分明在盘算着其他事情。
“又想恶作剧？”宫殿里的佣人还被她整得不够惨吗？
他都盘算着这个月的薪资要发高一些，补贴给佣人们了。
否则这样包庇凶手，他自己都觉得过意不去。
“哪有，我像是那么坏的人吗？”帝若歌不高兴地嘟起嘴巴，坐在他腿上扭了扭身子，“我可是小天使帝若歌诶，怎么可能做恶作剧呢？”
一旁的千穆：“……”
小天使？？
what？？
帝小公主你的节操呢？
南宫云墨也是沉默，半响，才昧着良心哄她：“好，我们小乖是小天使，善良的小天使，那小天使想要干什么呢？”
一声声小天使，喊得帝若歌心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