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触及到南宫云墨深不见底的眼眸，她顿了顿，还是摇头。
只不过这次没那么坚定了。
南宫云墨叹了口气，走过来。
一把拿起她手里的相机。
把她抱怀里，低下头捏了捏她小脸：“小乖，你才九岁。”
帝若歌小脸被捏得肉嘟嘟的：“我知道。”
“不可以偷看男人洗澡。”万一被这小东西养成着这种恶习怎么办？
她研究毒药爱恶作剧的恶习已经很不好了。
要是多个看男人洗澡的……
光想想南宫云墨就头疼。
更可怕的是，他发现自己居然有点不爽。
不是不爽她偷看，而是不爽她看了别的男人。
南宫云墨微微一怔，接着摇摇头。
自己是魔怔了吧，怎么会有这种念头。
他甩开思绪，把帝若歌抱下楼。
柔声问她：“小乖下午有什么想做的吗？”
帝若歌这回特别诚实，奶声奶气认真说：“看你洗澡。”
南宫云墨：“……”
奇卡：“……”
南宫云墨一把把她脑袋按怀里。
一脸严肃道：“小小年纪不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