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有机会带你尝尝。”
“先保住这条小命再说吧,我这人不贪心。”阿亚图拉从未与男子如此亲近过,如果在阿拉贡国,敢如此搂着他的男人早已被斩首示众了。
“放心,有我在,没人可以伤害你的。”在路过一间背街店铺时,沈冥笑着抽出了腰后的横刀,唰得一下钉穿了身旁的木板大门,楼空的门窗里传来了犀利的惨叫声,一位正等待伏击的佣兵肩膀被那刀锋钉穿,就连身上的防弹衣都一同洞穿。
同一时刻,从那屋顶之上,4名佣兵刺客跳落而下,手中加装消声器的微冲瞄准着两人疯狂扫射。
沈冥一把将阿亚图拉抱在了怀中,旋转着身体如在跳一首圆舞曲,那被丢弃的油纸伞被打成稀烂,在脚边跳动的石屑间跳舞。
子弹和沈冥的身体就像同极相斥一般,擦身而过,就是打不中他。
回转身体的沈冥手中多出了4枚柳叶镖,右臂之上青筋鼓起,向天脱手而出,宛若武侠片中的小冥飞刀,准确无误的钉穿了四人的防弹衣还有他们的肩胛骨。
四人同时摔倒在地,再无还手之力。
“继续走。”站直了身子的沈冥不理会一地哀嚎的杀手,转身搂着阿亚图拉向前走出了这背街小巷。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