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子兄,不知你们荒殿的那位酒癫他现在何处?我要与他拼酒!大彪心里苦啊!”
叹言之下,史大彪还不忘朝着天翊看去,眸‘色’之中,饱含凄苦之意。
戏子道:“大彪兄,酒癫他戒酒了。”
听得戏子这话,不仅史大彪愣住了,就连一旁的天翊也作惊愕。
戏子道:“当日殿主曾派遣酒癫半路试探你们,也不知怎么回事,那家伙回来之后,便滴酒不沾了!”
天翊道:“看来当初大彪兄与酒癫的对酒之言,对酒癫触动颇深啊!”
史大彪道:“我只是说他太年轻了一些。看来以后若是有机会,得开导开导下他了,若不然,这世上岂不是少了一个与我一样的爱酒之人了?”
闻言,天翊笑了,戏子也笑了,前者笑得悠然自若,后者笑得如戏之靥。
笑着笑着,天翊与戏子的面‘色’突地一凝。
举目而视,只见不远处的草野上,有一男子闭目而立在星月下,他的目光,给人以幽寒冷利,他的肩头,扛着一柄长刀。
长刀之上,幽‘色’萦绕,给人以森幽鬼魅,不寒而栗。
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北冥阁的夺魄。
见得天翊三人到来,夺魄缓缓睁开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