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咕咕”声连绵不休,‘吟’唱着唱翻云覆雨的酒涛。
不消多时,满满一坛佳酿便被史大彪一饮而空,他微微眯着眼,似在回味着什么。
这一刻,林野峰巅,紫陌纷争,浅装樱红,燕回婉转,晴空远去。
天地之间,唯余史大彪虔诵的“啧啧”声,呢喃成诗。
天目看了看手中酒壶,不知不觉,整个人竟若被醉意环绕,‘迷’‘蒙’而又无措。
有那么一瞬,天目怅然一叹,提壶以饮,入口的佳酿却作寡然无味。
史大彪缓缓睁开眼,看向天目,淡笑道:“天目老先生可品出坛中之酒为何味?”
天目怔了怔,只苦苦笑着,却不作应。
史大彪道:“酒也是有生命的,它少时轻狂,中年沉稳,老而淡雅。”
言罢,史大彪放下手中空坛,转身,慢步走向天翊。
天翊凝视着史大彪,神‘色’中毫无‘波’澜起伏,他甚至笑也没笑。
史大彪道:“不忘,你可知道大彪酒中的乾坤无极,所指为何?”
闻言,天翊笑了,笑得云淡风轻,说道:“大彪兄,物之终始,初无极已。始或为终,终或为始,哪有什么所指?”
史大彪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