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追问一声。“那四年,你心里有没有真正爱过我。”
郝染望着他的背部,温暖的一笑:“那四年,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
这句话,足以化解楚熠心里的冰霜,于是他没有再追问下去,而是转身,朝她走来。
在她跟前停下,双手握住她的双肩,目光灼热:“你这样说不是为了景天才这样说的?”
她的目光也异常光亮:“难道在四年里,你感受不到我的心吗?”
楚熠又是一滞,再无话,良久才放开她,转身,目光放在窗口:“明天早上我们就回港市,你弟弟的事,我回去港市会给你连络最好看自闭症疗养院。”
郝染急忙应声:“不,不,我弟弟的事让我自已来。”
“染染,你是担心欠我的?”
郝染是个直肠子子,说话不拐弯抹角。
“不是担心欠你的,而是我只是你的......,我不想在我弟弟身上染上这些俗事。”
这话,楚熠自然听的明白,她是他的女人,她不想让郝景天有她用这个身份的特殊待遇。她想清清白白用自个的能力去照顾他。
但引来楚熠的冷笑:“染染,你别忘记了,你弟弟可以跟你走都是我的功劳,从第一步已经撇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