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要打的,你说孩子没有父亲,不能让她生下来,她受不住你的苦苦哀求,所以才不得已替你动了手术。”
听完楚熠的话,郝染只觉的从山崖掉进万丈深渊,没有任何生存的机会,紧接眼前一片黑暗,再也看不到任何的曙光。
“不可能,她在说谎。”郝染只是这般喃喃呢喃着,神情涣散。
“是你在说谎郝染,现在人证物证都在,你还要狡辩吗?”楚熠一脸狂佞的凝望着她。
郝染脸色苍白死灰,视线形不成任何焦点,脑中只是一混沌。
怎么会变成这样?明明没有的事,医生为何要这般说呢?
郝染呆愣的模样,牵引着一旁楚熠的怒火,渐渐往上窜,窜进他的心口间,燎烧着的上下起伏的腹腔,难忍难当。
坚毅而冷酷的轮廓,青黑邪佞的阴翳,因愤怒而咬合的异常突起,双目布满着血丝网状,一如奋杀而来的撒旦。
用力扯过她的双肩,“郝染,你真是辜负了我的心呀!你当时怎么就那么狠心打掉我的孩子呢?打掉了孩子还要瞒着我,你是不是让我知道的权力都不给。”
肩膀上传来的密痛,脸上的痛,还有心碎的裂痛,这一切在郝染身体里漫延确。
看着眼前的男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