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挤去,终于看清了巴信的面容。
瞬间她恍若雷击,脸色煞白。
整个人彻底懵了,僵了,痛了。
不能动弹。就像连全身的骨髓都中了麻药,不论她在心里如何呼唤自己“没事了,赶紧清醒过来”,然而,她的身体还是条件反射般的对那个人生出畏惧和逃避。
那个男人,高高在上、唯有独尊的男人,就是当年抓到她并亲自对她动刑的费国将军!
那时,她被剥光了,被他像对待畜牲一样审视着,那种嗜血无情的目光,她终生难忘。
因为她全身都是伤痕和污垢,甚至还流着脓血,肮脏不堪,腥味难闻,他和他的手下没有碰她,于是便对她动用各种酷刑。
想到那间腐臭不堪、充斥惨叫与哀嚎的刑室,他狞笑着在她身上实施各种酷刑时的表情,她的身体在僵硬,心底却在颤抖。
拜他所赐,她一身伤疤,终生不消。
没想到时隔多年,她竟然又遇到了他,还是在他的地盘上!
真是冤家路窄,分外眼红。
不过眼红的也就是她而已。巴信根本不会记得那种事情,也不认得她。
旁边有人撞到了她,她猝不及防的往一边栽下去。
她以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