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潦草,又是凶手用死者的手指沾了死者的血写在床帘上,很难根据笔迹来寻找凶手。
这样的现场,能查到什么?唯一能确定的只有凶手是男人。
看巴库脖子上的掐痕就知道了。
只是,知道凶手的性别,并不能帮助沙家找到凶手。
虽然才刚刚开始调查,沙家却已经有了一种此案恐成无头案的预感。
“父亲,太子和一些贵客坚持要立刻回去,我拦不住啊。”主屋里,沙枫对沙绝道,“我想我们只能让他们回去了,但留下来的客人只怕也不肯多呆,若是凶手藏在他们当中趁机逃走,这事就难办了。”
沙绝还是很冷静:“太子当然可以走,谁都不能拦,但你传我的命令,在找到凶手之前,谁想走的,就必须征得太子的同意,我也作不了主。”
太子要走就尽管走好了,反正太子一定不是凶手,他没必要得罪太子。
至于其他人想走的问题,哼,他沙绝也不会公开与他们作对,但他会把这个难题丢给太子。
表面上看起来他很敬重太子,但实则是把容易得罪人的事情丢给了太子。
太子若是让别人走,而别人万一是凶手,太子就得承担起责任,如果太子不让别人走,别人难免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