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不明白。
“你成亲了,我怎么办?”祝慈哭得都快抽气了,“你去南疆了,我又该怎么办?”
刚开始时,她听到若星要娶夏梨梨的消息,只是觉得很吃惊,外加心里有点不舒服,但也没有特别在意。
然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两天她听到别人谈论小华和若星的婚事时,就越来越难受。
而刚才,她听到若星去南疆的日子已经确定了,她的心里更是闷得慌,难受得慌。
她拿起还没有绣花的、送给小华的新衣裳,想转移注意力,然而绣着绣着,她的眼泪就忍不住掉下来,觉得手上的新衣裳很重,颜色很刺眼,特别是鸳鸯戏水的图案,看一次胸口就痛一次。
于是,她就忍不住要哭起来。
“什么怎么办?”凤若星愣愣的,“不管我跟谁成亲,或者去哪里,我们都是最好的朋友啊。”
他对“妻子”和“婚姻”并没有概念,也不觉得这种东西有什么重要,他完全把他和夏梨梨的婚事当成一种类似游戏的、玩玩就过的事情,并不知道事情的严肃性与严重性。
“才不可能呢!”祝慈已经丢下了手中的新衣,抓着他的手,哇哇的哭,“你跟夏梨梨成了亲,就是夏梨梨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