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任何事,还请夏国公莫要逼朕。”
“皇上——”夏物生道,“这事对胡儿、对斯儿、对夏国公府和皇上皇后都是好事,臣怎么敢逼迫皇上和皇后呢?臣只求皇上能与皇后和胡儿好好说说,看看能不能劝劝她们,到时这事就算成不了,臣也好跟斯儿说明,要不然、要不然斯儿以后只怕都要落下病根了。”
他不信!
他不信皇上也会为了区区一个胡儿,不给他这个堂舅和大功臣任何面子。
假如他这次因为区区一个奴婢而妥协、让步,吃了这个哑巴亏,那他以后还如何能在后宫里说得上话?凤惊华又怎会把他放在眼里?
后宫之事,关乎皇位的继承问题,绝对不是小事。
他不能失去对后宫的话语权和影响权。
秋骨寒又盯着他好一会儿后,才慢慢的道:“朕可以去劝皇后和胡儿,但你得拿出诚意,否则皇后再也不让朕爬上她的床,这事就不好收拾了。”
夏物生嘴上问着“皇上觉得臣要怎么做才有诚意”,心里却再度对皇上如此宠信凤惊华极为不满。
秋骨寒道:“既然夏如斯非胡儿不可,那就明媒正娶,并把所有的妾室都遣散了,如此,朕才可一试。”
“这怎么行!”夏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