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却面‘露’忧‘色’垂着眸,“独一,你就助我到树上看看,只看一眼,没有亲眼见她平安,我这心——总难安乐。”
独一古怪地打量他一眼,半晌,忍不住轻嗤一声,皱眉道,“公子不觉得这样做很傻气?”
到树上远远看一眼?
就算能看到那丫头的院子,又焉能保证一定能看见那丫头?就算真能看到人,那么远的距离,如何看得出她好还是不好?
“傻气吗?”席无痕眉梢低垂,苦笑道,“独一,若有一天你心上也住了一个人,她的一举一动都牵挂着你目光,你就会明知傻气亦甘之如饴了。”
独一摇了摇头,看着他淡淡凝望隔墙的院子,眸光温柔流漾如许。那淡然痴傻的样子真让人……,默了默,抬手一拂衣袖助他上到树上。
洛瑶的院子静悄悄,卫王府的白云轩却正相反。
“世子,已经查清楚,她自回到京城之后就戴上面纱,悄悄住到北边扬柳巷一座三进宅子。这些天,一直深居简出,见过她的人聊聊无几,见过她真容的人更少之又少。”
宁易非沉默一瞬,视线自窗边的翠竹收回,他转过身看着书案前的飞鼠,慢慢道,“这么说,还是有人见过她。”
飞鼠见他面容寡淡,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