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目一转,他笑声冷而烈,“你卑鄙。”
少女不以为然地皱了皱眉,“这还是跟北堂将军你学的,彼此彼此而已。”
他自己不敢放任太后的东珠鸾凤簪摔坏才受的伤,关她什么事?
少女嗤笑一声,再不理会浑身散发着冷厉决绝气势的北堂牧,从容转身上了马车。
宁易非也优雅坐了进去,“北堂将军,后会有期。”
白虎默默看一眼气得脸色成七彩的北堂牧,扬起鞭子“驾”一声,驱着马车疾驰离去。
“你取他的血有何用?”马车里,宁易非看着少女将那方帕子仔细折叠放好,登时有些吃味,“还要用如此鬼祟的方法,你也不怕真摔坏皇奶奶送的簪子,就那么笃定他一定会停手?”
洛瑶懒洋洋瞥他一眼,将前些日子的发现娓娓道来,“北堂府里种了两棵无花树,一棵种在北堂征屋后,一棵种在北堂牧屋后。嗯,无花树这东西,唯一的作用就是吸食人的精元。北堂征这辈子别想有自己的血脉了,至于北堂牧,还暂不确定。”
宁易非心头凛然一惊,“你是说有人想永绝北堂府的子嗣?”
洛瑶勾了勾唇,“不仅如此,我还怀疑……。算了,这事以后有结果再说。”她瞥了瞥帕子上那点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