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不保重又有什么要紧。”皇后空‘洞’地盯着墙壁,幽幽长叹,“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本宫还没将他们送下地狱,这身子怎么着也不会倒的。”
京郊粮仓被烧了一个,这事有人愁自然就有人欢喜。
“这把火烧得真够猛烈。”望江楼三层一个雅间里,洛瑶微微眯着眼睛,遥望着远处某个地方,笑意如柔软的风在面容延展,看得对面男子心生欢喜,恨不得能让那笑意一直停留她脸上。
“几万担粮食连一颗都没剩下,想想真是痛快。”
“你心里痛快了,才舍得拿一坛雪梅酒来这与我庆贺?”宁易非拿起桌上白瓷细口的酒瓶,拔了塞子,指尖略倾,一线冷冽又散发着梅香的清泉一样的酒液自指间泻落酒杯。
“洛大小姐是不是太小气了?”
少‘女’嗔怪地瞟他一眼,眼‘波’在酒杯上划过,抿着‘唇’不说话,心里却哼了哼。嫌她带的酒少?以为她不知道这家伙打什么主意?
她怎么傻到自己拿酒给机会他灌醉她?
“嫌少?”少‘女’白他一眼,手一伸,干脆利落的将酒瓶与酒杯一齐抢了过来,“那干脆别喝,都留给我好了。”
“如此喜庆之事,怎可少了助兴之物。”宁易非低低一笑,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