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从来都没有恨意,相反,还有几分为他觉得不值。
毕竟南宫瑾不是笨人,从小看着母妃每每装扮成另一个人来讨父皇的欢心,他的心里,只怕是所有兄弟中,最难受的。
这也是为什么盛安帝在所有兄弟里最宠他,可是他对盛安帝却没有多少亲近,同样也是因此,他才能决意起兵去造反。
所有的一切,不过是被逼出来的而已。
井潇想明白事情的严重性,面色也变了,当即说道:“属下立刻就去。”
一只专门训练过的鸽子高高飞起,南宫凌目送着鸽子远处,再次一夹马腹,向前疾奔起来。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南宫凌却没有任何多余的心思,他只希望一件事情,那便是,来得及,希望他所做的一切,都还来得及。
西凉与天曜的边界上,南宫瑜握着南宫凌传来的字条,指骨根根突起。
前些日子,当斥候来汇报说边境有军队行动痕迹的时候,他就已经起疑了,而且没有任何犹豫,就带着人马悄悄地往边境的地方赶,可是他不知道,当他到达边境的时候,一切都迟了。
如今,他一只手捏着南宫凌让他往西凉发兵的纸条,另一只手,捏着西凉战败,南宫瑾战死的军报。
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