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
苗翠翠对黄蓓蓓也不隐瞒,可以说是言无不尽了:“唉,也不行了,已经退化了,做起来也仅仅是鸡抱鸭子瞎操心了。”
黄蓓蓓表现得很惊讶:“呀,现在可不行了?那你还正年轻呢,以后可咋整呢,唉!我们那个和你们老唐恰恰相反,总是不停的提那个要求,我都烦死了!”
苗翠翠没戴眼镜,戴的话恐怕眼镜要跌落下来:“没搞错你?对其他女人来说这是求之不得的呢!”
黄蓓蓓贴着苗翠翠的耳朵说私房话:“我下面也不知道咋了,一做就很不舒服,每天都躲着他,我们已经分床睡了。”
苗翠翠很感动黄蓓蓓对自己这么信任,竟把这重大家庭机密透露给自己。热心肠的她赶紧出主意:“你现在这个年龄不应该是更年期提前,是干涩吗,你事前弄点啥润滑一下试试。”
黄蓓蓓笑着说:“像我这个年龄还用得着润滑吗?不是干涩不干涩的问题,是其他问题。”
苗翠翠替她着急:“那你赶紧治啊!”黄蓓蓓说:“在治呢,不过好长时间了也没有好转。”
“你这么限制他,不怕他揭竿而起造你的反?”
“当然不能太限制他了,这就像抗洪一样,加高河堤不是办法,疏导才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