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二十七、八岁,曾经连配角都演不上的时候总是能看着电视机里的同学、朋友成为某部大戏的男一号、女一号,每当那时,我都要问自己,你,到底什么时候才可以……”
“我今年二十七、八岁,没有了年少轻狂的和朋友聚会,多了的,是在酒桌上为了一个角色玩命的要把每个领导都陪好。”
这是邵英雄的从电脑中不经意听到的,当时邵英雄都不知道这是一首歌还是一个人的自白,总之,让人随着他的声音彻底回忆着将近三十年的岁月,可回忆完之后,就算没有发现眼角的眼泪,也一定会有一些鼻酸和眼睫毛的湿润。
“……”
邵英雄的声音在整个会场如小河流水一样不疾不徐,他用一句句自己改出来的词去叩响在场每一个人的心门。
后边的词是他改的,他说的,是自己的经历,可这些经历肯定有无数人都体会,感慨过,甚至,敢怒不敢言过。
在音乐伴随的诉说声中,邵英雄回头看了一眼《大宅门》剧组,他发现郭保昌旁边空了两个席位,一个属于正在台上表演的自己,另外一个,则属于曾经在片场中对自己照顾有加的斯琴高哇。而在斯琴高哇的席位上,那个奖杯,孤单、寂寞的摆放在那,像是被谁丢弃的,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