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因为此项罪名锒铛入狱。
具体的事儿有意思,这伙计是瓦匠,给市政工程修厕所砌墙时惊到了一个正在如厕的娘们儿,这娘们儿的爷们儿是个警察,借着严打给他扣了个流氓罪,一审的时候又凑材料直接判了个无期,他不服判决,后来上诉了,检察院发现材料漏洞百出发回重新调查,结果这次材料齐全了,直接改判了死缓。这家伙再也不敢上诉了。‘没看着’这个外号就是在他啥也没看到却差混丢了吃饭的家伙。
“他耍了什么流氓?”顾天佑看着王海山,怎么瞅都不像那种没犯大罪心里也憋着弄大事儿的刁顽之徒。
“是找了一个暗娼”方乐儿觉着这个话题在这个环境里出来有难以启齿。
“就被判了0年?”顾天佑的语气里没有多少惊讶的成分,比较起没看着来,他起码折腾出实事儿了。
方乐儿摇摇头,声如蚊呐:“他还往那女的身体里放了东西。”
“蹲了二十年大牢,今年出狱的话算上调查取证,预审初审一条流程走下来的时间,他犯事儿大概是在9或94年,正好是二次严打全国打击有组织犯罪收缴枪支的那几年,我听很多老号子起过,屁大的事儿毙了就毙了,他这事儿才判二十年,跟那委屈的比起来算不得多大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