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而庸俗。”
“从某种意义上,是你缔造了这个特殊的我。”
警车的笛声由远而近,梁必达仰首长叹,忆往昔,怒马鲜衣壮志豪情,技巧诡诈缺德冒烟,如今只剩下满目月光和一生悲凉。上了这辆警车,这辈子没指望再东山再起了。
精神病院的枪声,一路的艰辛,二十五年前的老头,连在一起是个局。
三天的**加精神的双重折磨,让梁必达接近崩溃边缘,甚至开始神经质的跟断头台斗口。枪手的出现,让他对后路绝望。一路奔逃根本不给他细细思量的机会,生存的本能逼的他了些实话,为了让他不翻供,特别找到二十五年前的老头。不是为了唤醒他的良知,只为在他麻木不仁的心脏上刺那么一针。
梁必达被秘密羁押起来,经手的李官镇民警完全不知道这个头发灰白没了魂儿似的男人是何方神圣。知道内情的人只有五个人,丁宝峰,李云清,顾天佑,戴晓楼和白凤林。李云清和戴晓楼是布局者,顾天佑是执行人。为缩泄密范围,这个局在执行前只对厅里一号和二号两位老板做了汇报。
回到城里,顾天佑先去了厅里将具体情况向丁白二人做了汇报。因为内线问题一直没能查证,故意略过那十五吨货的事情没。二人都不是他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