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勾勒起细密的颤栗。划过耻骨继续下行,停留在一个温润湿滑的所在。她的腿不知不觉绷直了。
洁白的大理石案,高出的一头像个石枕,她闭上眼躺在那里,任凭男人尽情施展**手段。只以柔顺的轻哼附和着。
徐晓曼忽然睁开眼,道:“对世上的男人不能轻信,妈妈们总在女儿第一次出门约会前教诲着女儿们,可在女孩子的耳朵里变成唠叨絮语,只有一个女人真正用成熟的眼光去看待男人这另一半世界时,她才会看清楚自己所在的一个位置,看清摆在眼前的生活脉络。”
“这是最近在看的一本书上写的。”她补充了一句:“一位很有趣的作家写了一本很有趣的书,她的很有趣,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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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清楚自己想要的生活了吗?”
“嗯,看清楚了,生活的本质就是无聊和平庸,没有激情缀,活一百年跟活一年最大的区别就是浪费了更多粮食制造了相同多的粪便,但你必须习惯这样的生活,因为这才是生活的常态,顾天佑,这段日子我想明白了,你注定不是我的终身名菜,你是生猛海鲜,没人能一辈子只吃这个,却有人能吃一辈子的粮食。”
“你这个比喻让我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