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了我跟他之间的事情,我们俩约好一起来接孩子,他是个粗人,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今天谢谢你为我出头,但我真的不需要,我们很好,没有问题。”
裴文杰若真只是出于一番好意,此刻便该当放手。但他显然醉翁之意不在酒,顾天佑的话有些伤人,落了他的面子也给了他继续留下的借口,他:“许姐,对不起,我不能给你这个面子,这位先生刚才要捏死我,我想这是恐吓。”
顾天佑放开了许佳慧的手,起身站到裴文杰面前,笑眯眯看着对方,问道:“律师?”
裴文杰意态从容,这样的流氓他见的多了,自信的头,反问:“什么意思?”
顾天佑道:“律师就该有律师的胸襟和风度,哪怕你已经被社会逼成了一条讼棍,起码要做个有眼色的好人,我认识一个人,曾经在你们这一行大名鼎鼎,但现在却身陷囹圄苦不堪言,他叫梁必达,知道他做错了什么事吗?”
梁必达的名字在这一行里太响了。裴文杰自然早有耳闻,闻言不禁一愣,下意识的问:“他错哪里了?”
顾天佑道:“他就错在不该与我为敌,而你现在也已经错了,并且你有可能犯的错误比他还要严重,只不过还有挽回的余地,我给你个机会,据实回答我一个问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