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我感到很遗憾。”
“无耻！”戴晓楼狠狠瞪着顾天佑，切齿道：“我知道今天的你已经今非昔比，也很清楚我这权限在你面前什么也做不了，但是有一件事我至少还能做，从今天起，我们不再是朋友了，这件案子跟翁倩倩案一样，我都会追查到底！”
他现在气头上，几句重话并不奇怪。顾天佑无耻的笑了笑，道：“好吧，官样文章就不了，实话讲，这事儿确实是个意外，发展到这一步完全违背了我的初衷，但是翁倩倩案确凿无疑，这四名死者毫无疑问参与了此案，如果你觉得他们罪不至死，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戴晓楼神情有些松动，仍倔强道：“他们就算该死，也不该这样死！”
顾天佑道：“嗯，也有你这一，那咱们就掰扯掰扯，首先我要的是他们违反了规定，在龙剑梅已经出国安身份，并亮明证件要求他们向上级汇报并予以配合的时候，他们的反应是拿走证件，并且相互传看属于你这个级别都不够资格接触的军事机密，随后龙剑梅同志把事情反应到我这里，你处在我的位置，我是否有必要追究泄密的责任，并堵住泄密的风险？”
戴晓楼头，冷哼道：“我更想知道这四个人是怎么相互殴打以至于同归于尽的。”
顾天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