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高墙,岗哨挎枪,镣铐加身,感觉好像回到了童年时光。( )
顾天佑坐在廊檐下,看着身边的瘸子,笑道:“你的童年似乎跟我差不多都过的不怎么样吧?”
孙京飞道:“就算是最悲催的童年也终究是童年,还是有些乐趣可寻的。”
顾天佑道:“我唯一感到快乐的童年就是跟王宪一起的那一年。”
孙京飞道:“我从记事起便被陈芝寒逼着学习一些我不喜欢的东西,直到八岁那年遇到我师父泓又大师,我被他带到藏区生活了五年,之后被陈芝寒找回拜倒李天一门下,然后就莫名其妙的这双腿就失去了行动能力,起来我比你幸运多了,至少有五年值得回味的欢乐时光。”
顾天佑道:“起这事儿来,我就恨不得把你丢地牢里关上十几年。”
孙京飞叹口气道:“孙老坏这事儿办的确实够损的。”
晚风轻拂,带来一丝清爽的同时也带来了一丝森寒肃杀,那是熟悉的死亡气息。二人几乎同时汗毛乍起,顾天佑起身一抖手,全身的镣铐便自动脱落在地上。
大门外传来敲门声。
一个人很有礼貌的问:“请问有人在家吗?”
顾天佑抬头看了一眼已经悄无声息死去的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