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她，并且让她跟那个老板产生隔阂。”
小伙子拿起来照片，看了看，咽口口水。“哎呦，好差事啊。这妞不错啊——但是。光明针织的老板不是于浩吗？我知道那个人，这就是他的女人？”
“小伙子知道的还挺多呢。”程凡看着他。
小伙子坐在程凡对面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端着薛凤春的照片，歪着脑袋看个仔细，“这妞不错——只是——让我去勾搭大老板的女人，我会不会死的很惨啊？”
“按照我说的去做，保证不会很惨。”程凡问，“你害怕了？”
小伙子把照片扑腾一下扔在程凡的办公桌上，“害怕！？我赵学男从小到大就不知道什么叫害怕。”
年轻气盛啊——程凡抿嘴笑了笑，“那不害怕就快点行动。照片你带着。别到时候认不出，还有这个——”
程凡又从抽屉里面找出来几个小型的耳机和连接设备。
“这个是隐形接收器，放在耳洞里面，可以收听我说话，也可以当做麦克说话，方便跟我沟通，你行动的时候我会在旁边监视你，告诉你怎么做，你必须得听我的。”
程凡说完。赵学男已经目瞪口呆了——
老半天才问程凡，“这是要演《无间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