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了。
“等姚小姐下班，找个机会，单独跟她谈谈。”程凡起身问赵学男，“是在这里等，还是去车上等？”
赵学男伸了伸腰。“不是说——姚小姐是大学生吗？”
程凡知道赵学男的意思，是说可以去她的学校找她。但程凡不太相信，“说是大学生。那都是为了吹捧她而已，我不信。”
赵学男起身，双手插兜，跟程凡摆头，“走，去问问不就得了。”
二人再次来到一楼的前台。
赵学男长的帅气，招人喜欢，特别是年轻的小女生，看见赵学男这种花儿美男。都忍不住脸红的笑。
赵学男一身流里流气的样子，走到前台，一只胳膊放在台上，看着收银的小姑娘，“姑娘，你长的真漂亮。”
哪个姑娘不喜被人夸赞，被赵学男这么一夸，前台姑娘笑的很灿烂，“两位结账吗？”
赵学男对付女人很有一手。“结什么账啊？我还没看够你呢，就让我走啊？”
程凡早就已经习惯赵学男如此摆弄的样子。
“哎呀！这么肉麻。”姑娘瞪了赵学男一眼，笑的花枝烂颤。
“你认识姚蓓拉吧？”赵学男话锋一转。
姑娘一听帅哥是打听姚蓓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