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们好好认识一下，以后要多在一起切磋切磋。”
程凡苦笑一下，“没什么切磋的，我其实不会玩这个....”
姜尚言和杨志的脸都僵住了....
怎么可能呢！不会玩就达到了教练水平，眼见为真！活生生的现实面前，程凡竟然说自己不会玩？
“哦，我答应过你，答应你一个要求，你说吧。”姜尚言知道程凡这是给他话听呢。
“嗯.....那，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程凡艰难的道。
“问题？”姜尚言可不是白给的。如果此陌生人仅仅为了一个问题而来，那么这个问题，注定不一般....
或者说，这个问题不是简简单单就能回答的....
姜尚言的脸上忽然没有刚才那股轻松感了...
“什么问题？”
杨志全程在一旁跟着，也非常着急，为程凡捏一把汗....姜尚言不是别人，可不是随便惹的。
“您忌讳什么问题？”程凡反问姜尚言。
“首先....不可以问关于我私人的问题，如果是生意上有想了解的，可以问。”
一下，就把程凡想问的给否了。
“不好意思，”程凡直接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