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
“这不是青蛙,这是牛蛙。”
“不都一样是蛙?为什么叫牛蛙?”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操,是因为它的叫声像牛那样?”
“嗯哼。”
山姆和霍锡像模像样的一问一答,叶翩翩等得无趣,猜得心惊,山姆和霍锡的对话,她竟然听了进去,还听得一板一眼,她无语地撇了撇嘴。
叶翩翩看了看山姆,又看了看霍锡,俩人一点儿都没有当人下属的区别,还在那里讨论青蛙与牛蛙的区别,再观尤里等人,只见尤里依然在捣鼓他手上的袖珍型探测器,欧文和拉夫聊起了当地风俗。
擦,宋成儒啊宋成儒,你瞧瞧你的这群手下,没一个关心紧张你的,这关键时候还是我在乎你啊!
叶翩翩往自己脸上贴金,自我表扬了一番,而后又消沉下来。
不行,实在不行,还是积极不起来。
尽管每个人看起来都‘各司其职’,实际上这些都是表面现象,叶翩翩相信大家绝对担心宋成儒的去向,只不过他们是属下,也是男人,不轻易示弱而已。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叶翩翩等得无趣,又拿出悠悠球来耍,她耍遍花样,正值腻味之际,房门口又传来了厚